2019年11月14日下午,我系主办的《人文传承与治学方法》系列讲座在红楼202教室展开第四场。本次讲座由戏文系党支部书记张璟老师主持,并有幸邀请到上海戏剧学院原研究生部主任、原戏文系主任丁罗男教授,为同学们讲述《“后戏剧剧场”与中国文化语境》。
丁罗男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戏剧、电影历史与理论的教学和研究。著作有《中国话剧学习外国戏剧的历史经验》《二十世纪中国戏剧整体观》《现代戏剧家熊佛西》(合作)、《中国话剧名著选读》(主编)等,发表《论我国早期话剧的形成》《中国话剧文体的嬗变及其文化意味》《重提“戏剧观》等学术论文、影视评论六十余篇。
本次讲座共分为三个板块。第一个板块:什么是“后戏剧剧场”?丁罗男教授以(德)汉斯·蒂斯·雷曼的《后戏剧剧场》中文版为引,介绍了关于一些外国戏剧理论译本在翻译过程当中造成的语义缺失及语义变化等问题。
雷曼将戏剧史划分为:前戏剧——戏剧——后戏剧。他并不认为出现了全新的“剧场”,只是戏剧发展的不同阶段。他也承认“戏剧”至今仍然是主流。从阿尔托(残酷戏剧)、布莱希特(叙事体戏剧)、到格洛托夫斯基(贫困戏剧)、谢克纳(环境戏剧)……从戏剧到后戏剧是一个不断探索戏剧剧场性的发展过程。因而,许多外国学者认为雷曼并非提出了一个崭新的理论,而是提出了新概念,总结新动态。
谈到如何评价“后戏剧”问题时,丁教授客观地给了正反两方面的评价。他认为后戏剧的发生发展,既有它的积极作用,同时也产生了部分消极影响。雷曼认为后戏剧的积极意义在于:一方面,戏剧在内涵和外延上产生了极大的丰富和延伸;另一方面,由于主题的多义、媒体的多样性,观众有了新的观剧体验,有更多的选择和互动的机会,戏剧的本质精神得到了空前的发挥。但是,不得不说,后戏剧同样也存在着消极因素,这是由两方面原因造成的:首先是中国戏剧理论界与实践界的误读,其次是雷曼理论本身存在一些问题。
雷曼的后戏剧理论实际上受到了“后现代主义思潮”的深刻影响,而后现代主义思潮可能带来的消极影响主要是消解主义,那是因为后现代的哲学基础是解构主义,而当其发展至极端必然没有意义。消极的一面暗含对现实与人生的嘲谑,这消极的一面走向“玩闹”,与大众文化的“娱乐至上”合流,成为没有思想得过且过的“犬儒主义”。在这里丁罗男教授以《哥本哈根》与《雷雨2.0》为例,便于听众更加形象的理解关于后戏剧的相关理论实践情况。
最后,丁罗男教授结合当下后戏剧在中国文化语境下的发展情况发表了个人观点。他认为,对“后现代”的某些先锋戏剧,应当理解和支持,但在批评层面必须保持清醒,不能偏激走极端。
讲座接近尾声,丁罗男教授关于后戏剧的正反两方面评价,给予同学们许多启发,同学们对后戏剧与中国文化语境的关系也都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同时关于西方的部分戏剧理论的认识也更加深刻。
文:19戏剧影视编剧冯雪君
图:19编剧学理论瞿梦宇
编辑:曾鹭欣